1975年,我没有“上山下乡”,而是有幸当了兵。去了部队才知道,我当的是“工兵”,也就是基建工程兵,平时不扛枪,而是扛榔头。部队驻扎在雪域高原上,年复一年地修建一条“天路”。我戏称自己是穿军装的“上山知青(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