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古琴旧得无法再弹拨
江水东流去,造船人身体越发苍老
草木把荒芜的一生摁倒在地
只剩一枝芦苇,如刽子手的利刃
不断削薄每个日子
整个黄昏
寂静就凝固在一片枯叶内
呐喊已成为虚设
我只好放下体内走(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