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承旧启新;跟随文学,寻迹时光。 过去的一年,以“江河战略”为指引,遵循水利人写水利事的宗旨,“大河笔汇”水利文学品牌更加明晰:水利作家李高艳新作《黄河西流去》问世,多位作家泼墨撰写书评,掀起一股水利文学热。随后,在一次创作分享读书交流活动上,她回溯作品的经典片段,祈愿用文学的力量传达暖意,飞抵每个读者的内心。长江文化学者陈松平写人有温度,记事有细节,他的新作《滚滚长江》用鲜活的文字梳理
小草河流 摇滚重金属 自得傲慢碾压一切 这个世界如此安静 鸦雀无声 球状闪电炸裂之后 天光穿透云的缝隙 探照灯般照射山峦大地 一棵草只是卑微的小草 许多棵草便是辽阔的草原 有风吹拂 许许多多 波光粼粼的草 流成条条绿的溪流 和一个祖辈是牧民的人说爱惜草 是多余的 和一个不是牧民的人该说什么呢 草的退却就是绿的溃败 偏有人在水泥里买醉 在铁丝网内寻欢 小草不会
在当代中国诗坛,王法艇的诗歌创作无疑具有独特的标识性。他的作品以恢宏的叙事、深邃的历史感和浓烈的时代担当,勾勒出一幅幅兼具个体心灵体验与宏大时代背景的诗意画卷。尤其是长诗《忠诚》《复兴的钟声》等作品,标志着王法艇的诗歌创作走向成熟,也为新时代的诗歌创作提供了一种值得借鉴的模式。王法艇的诗歌不仅体现了诗人对历史与现实的独特感悟,更是对习近平文化思想的回应与实践。在文化自信与文化自觉的指引下,诗歌作为
我是怀着好奇心读完由凌晓晨作诗、李广彦摄影的诗集《沅水谣》的。恰好这两位作者都是我的朋友,李广彦是湖北作家,兼书画摄影,是我多年的网上文友;凌晓晨是我3年前从上海回咸阳结识的青年诗人,而且同为水利人,所以特别亲切热络。这部诗集给我的直观印象有三点:一是以“一水一地”为创作客体所产生的新鲜感和新颖感;二是诗与摄影有机融合带来独特的视觉冲击和美感享受;三是囿于摄影画面和现场限制而遭遇诗歌创作的难度与高
凉水河之晨 1 河水漫过汀步 河水漫过汀步,蓝蓝的水藻 拂过我光滑的脚面 在一种情绪遭到破坏之前 请容许我再逗留一会儿 看看清澈明亮的水 和水中的餐条鱼 哦,那些优游的餐条鱼 完全不顾流水的方向,不在乎 一个强迫症患者的视觉感受 它们横冲直撞,如散兵游勇一般 我要给它们整出一个 像样的队形,然后操练它们 我要从那队伍里,遴选出 一个领队,一个有执行力的王 我以为找
1 起伏,有一种节奏,细如针的力量 扎进心尖,疼痛是不可避免的 浩浩荡荡一直扎进经过的人 沿途奔跑的人,最先醒来呐喊的人 站在人群中演讲的人 纸上燃烧的人 把笔伸进骨骼划拉着黑暗的人 一根骨,月光一样的惨白 恐惧,吓不走意志坚定的任何一个人 疼痛的触须像旗帜一样在飘 一个个熟悉不熟悉的面孔 都用血污的脸,扭曲的身姿 亲切地称呼母亲 用血孝敬着母亲 用跪乳之举报恩 用
1 流水,浮游万千个意识和灵魂 山脉,凝重远古的力量和沉默 遇到峡谷之后,河流咆哮而出的声音 激活生命再次诞生的神秘 蓄势向下的决心,撕碎苦难纠缠的噩梦 储备到达千家万户的光明 让每一枚草尖,跳跃生命的灵动 让弯曲盘旋而行的山路,重新激活 万里山川蓄谋已久的风景 张家山,一次性在山口敞开 张家山,不仅仅是座山,山下的河水 从此一直向东,指引一个民族精神的延伸 最终到达,黄
1 一片从殷墟醒来的甲骨文,认得它 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认得它 张衡的地动仪,蔡伦的造纸术,认得它 曹植的辞赋,杜甫的诗篇,宋徽宗的瘦金体 黄庭坚、米芾、蔡襄的挥毫泼墨,都认得它 且不说这稳坐如钓翁的大山,疾行如侠客的大河 也不说这不南不北、不偏不倚的大地上 戳一个顶天立地的“中”字,中州,中原,中华 在时间轴能够追溯到的顶端,华夏文明的大门 穿过五千年的记忆长廊,就在这片
想见你时 你却无影无踪 忘却你时 你却跑进我的心中 你是如此的顽皮 又是那样的好动 你的心思全部写在脸上 所有秘密一律曝光于眼睛 行走在风雨里 你宛如一束康乃馨 是那样的楚楚动人 你就像一个玻璃人 浑身透明 你吐气如兰 使我不知不觉醉迷 你燕语莺声 让我立刻怦然心惊 假如看到你 我的表情木讷 假如遇见你 我却无动于衷 说明我的心已经死去 就是再灿烂的微笑
义阳故郡,信阳新府。星分轸柳,地接吴楚。处桐柏大别之腹地,扼江淮河汉之关津。乃三省之通衢,为南北之枢要。钟灵毓秀,鸾翔凤集。春申有信,交珠履于使庭;息妫无言,鉴冰壶于简册。叔敖三相,兴陂塘以济民;君实五德,资治平以鉴纲。川流三道,含草木以芬芳;河谷九回,毓茂林而赫奕。丽采众葩,郁郁葱葱;繁类成艳,各备其妙。灵山圣泉,固会澄心之萃;汤坑神水,尚待濯足之邀。古城悠悠,其邑也广;斯文灼灼,其传也远。
李白在二十五六岁时出蜀东游。他像一位洒脱狂放、云游万里的仙人一样,一生中漫游了长江、黄河中下游的许多地方,足迹所到之处,且歌且吟、且行且醉,流传下许多脍炙人口的诗篇和感人故事。其中,对水的深情寄寓、热情歌咏和神奇构想,更是波澜壮阔、妙语连珠、佳句迭出。 李白诗中有大量专门写水的作品——有的在山泉边听鸟鸣,在溪石上看月亮;有的在江河湖海中泛舟,在瀑布飞泉前放歌;有的在酒肆亭楼上饮酒,在千里孤篷中慨
故乡没有大河,只有一条小溪。 它由无数座高山的泉水汇流而成,在村头500米的地方形成小潭,然后缓缓流淌,把村前那片开阔的坪地围成像瓮一样的形状,故名瓮溪。 瓮溪在地图上找不到踪迹,村里人也不知道它的名字。幸亏族谱里有明确记载:明朝永乐二年(1404年),启祖艾进一奉旨从贵州省镇远县青溪镇的清浪卫,拨军到湖南省辰溪县瓮溪坪一带安营扎寨,繁衍生息,至今已有600多年历史。瓮溪坪就是指瓮溪环绕而成的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这首脍炙人口的经典名曲,当下50岁以上的人们都耳熟能详,这是20世纪五六十年代电影《上甘岭》的插曲。而当歌声响起时,那画面的背景就是响应“一定要把淮河修好”伟大号召,在支流上兴建的新中国第一坝佛子岭水库大坝放水时的壮观景象。我从上小学一年级时就会唱这首歌,也特喜欢镜头里的画面,每每心想祖国真好,淮河边太美了! 小时候的我慢慢发现,一到夏天雨季
早年毕业于武汉大学水利学院(今武汉大学水利水电学院)的父亲,无论人生如何跌宕起伏,始终热爱所学专业,与水打了一辈子交道。 出生于湘西山区的父亲,当年家境较为富裕,有田有地,还有几口面积颇大的水塘。儿时的父亲总爱和村子里的小伙伴们去水塘捉鱼或游泳,对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高中毕业时,他报考了武汉大学水利学院,成为水文学专业的学生。 毕业后走出校门,父亲被分配到中南勘察设计院(今中国电建集团中南勘测
自唐末藩镇割据以来,中华大地重又陷入分裂状态,五代十国各个政权之间交战不断,王朝更迭极为频繁。采用崇文抑武政策的北宋积贫积弱,不得不以输送岁币绢帛的方式谋求边境的暂时和平;北方的辽、西夏、金3个少数民族政权始终无法统治整个黄河流域,偏安东南一隅的南宋也未能实现复归中原的战略目标。在近400年的时间里,黄河流域战事不休,分久必合,历史召唤大一统政权的再次出现,由蒙古族乞颜·孛儿只斤氏建立的元朝应运而
编者按:近年,在中国作家协会有关司局、流域及省(自治区、直辖市)等支持下,中国水利文学艺术协会成功举办了“幸福河湖·中国文学艺术家巡沅水看沅陵”“南水北调工程文化采风”“建设幸福河湖 碧水永续北送·当代作家南水北调水源地纪行”“江河笔汇·当代作家珠江行”“致敬三峡·中国艺术家巡长江看水利”等系列活动,“水美丰都·绘就山水画卷”是其中之一。活动期间,来自全国的文学艺术家深入三峡库区、水利工程现场、乡
再访丰都 这里地处三峡大坝腹地 这里有两座城 人们生活的北岸老城 搬迁到了对岸 在南岸又崛起一座新城 原来的鬼城却纹丝未动 鬼城还是鬼城 影影绰绰,每天 前来朝拜的人络绎不绝 不知是来忏悔 还是祈祷宽容 人鬼惶惶,从来 猜不透哪是鬼魂 看不清哪是人影 鬼门关,奈何桥 生死轮回没有捷径 只有经过刀山火海 才有胆量闯入鬼门关 原来做鬼也不轻松 前世恩爱情仇未了
长江水染绿的丰都 我是《话说长江》的第一代粉丝 曾千方百计寻游长江 在李谷一的《乡恋》里寻找青春 那年,我匆匆路过梦中的丰都 不见千秋诗画与传说中的老城 不见大拆大迁的悲欢离合 清晨,我离船上岸 在灰蒙蒙的山顶 只捡到一块被碾压过后的古砖 二十多年后我重回旧地 宽敞整洁的长街热情地牵着我的手 树挪死地挪活 映入我眼帘的尽是陌生和新奇 群山怀抱的一座新城崛起 “丰”字已
当我接到要去丰都的通知时,瞬间,少年时因此地名引发的种种念想,清晰地在脑海展开。丰都,是数度出现在《西游记》《聊斋》等神话故事里的地名。神话故事里的因果报应,让少年的我在懵懂时期就知道,应该敬畏生命。 动车穿行在秦岭腹地,从山体上凿出的隧洞,使人们不必再攀爬难于上青天的蜀道也能抵达巴蜀。当道路两侧的建筑、庄稼与故乡彻底有了差异时,我知道,关中渐远,川渝渐近。 丰都县城,地处长江上游,属三峡库区
20世纪70年代,有一本家喻户晓的连环画,名字叫《河防堡垒》。这本连环画讲的是留庄英雄民兵营组织葫芦队为陈赓、谢富治大军强渡黄河的故事。留庄英雄民兵营的前身是杜八联抗日自卫团第九中队,这是一支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的民兵队伍。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这支由留庄及周边几个行政村的民兵组成的队伍,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驾起葫芦舟、摆开地雷阵,联防抗敌,或配合主力部队或单独作战400多次,打死